好,在信中宽慰了唐笙一番。唐笙读到前边都还好,直到看到了秦玅观在段末说起自己自己无法立即驰援的懊悔。
那一瞬,唐笙的眼睛发了涩。
她知道,秦玅观一定是遇上什么事了。
她在消息闭塞的蕃西是看不到全局的,而秦玅观坐镇京师,各处的消息都涌到一处。
陛下总有太多的事要决断,蕃西局势如此紧迫的情况下,陛下硬生生刹住脚步,必然是遇上了更急迫的事。
她是陛下,不必愧疚,不必同她说对不起。
唐笙的视线每次落在秦玅观表述愧疚的语句上时,心脏总是阵阵抽痛。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唐笙以为是铁匠送来了修好的甲胄,当即坐直了身,拿出参赞大臣的仪态,慢条斯理地收起信纸。
蓦的,她的手中多了一碗饭。
方十八拍下筷子,跨坐到她身边。
唐笙抱了碗,眼眶还有些泛红。
方十八的视线垂下了,拍了拍她的肩膀。
消停了,逐个城门轮番进攻,为的是威压,告诉咱们,他们已将咱们围了个彻底。
都打退了。唐笙扒拉着碗里的糙饭,垂首间,遮下了颈间的残留的勒痕,来一轮,打一轮,僵持久了,士气都是一样低落。
是这个理。方十八很乐意听唐笙说话,别的将领口中的丧气话,从不会从她这蹦出来,更何况他们是奔袭,北蕃本就以戈壁居多,哪来什么粮食供他们劫掠。拖得越久,他们反倒比咱们难受。
只是
唐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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