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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抬首,看到了玄色斗篷遮掩下的身影,视线倏地模糊了。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想要再抬头,却又不敢了。
她真的好怕这一切都只是错觉。
帐帘落下,秦玅观身上的斗篷也落下了。她垂首,麂皮靴擦着氍毹而过,发出细碎的声响。
纛旗和仪驾还在平粱,闻说你到了泷川,便先来了。
日思夜想的声音响起了,唐笙的眼泪划过指缝。秦玅观圈住她,微微仰首,眼底映着泪光。
凉州的事,她都听说了。唐笙能从那样的炼狱当中脱离出来,所经受的已经不是一个苦字能形容的了。
秦玅观隐约觉得她必然会性情大变。可刚入帐时远远瞥了眼她的眉眼,发觉唐笙身上笼罩着层愁绪,她的心口便痛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我来晚了。秦玅观哑哑道。
唐笙忍了已久的眼泪再也藏不住了,她紧紧回抱住秦玅观,埋首在她怀抱中,哽咽着说话。
秦玅观矮身,单膝跪在她身前,回抱着她,轻抚她的发。
凉州丢了唐笙呜咽,哭腔听得秦玅观心尖发痛,长姐也回不来了
我好没用,我好没用啊
第197章
好了。平日里秦玅观说这两个字多带着倦怠, 如今却只有温和的劝慰,你慢慢说,想哭也哭得慢些, 我听着呢,说累了就歇息。
秦玅观拥着唐笙, 抚着那些遮掩着伤口的布条, 语调微涩:朕来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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