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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幕里,秦妙姝抬眸,眼底映着泪光。
外边坐着的是太女罢。瘦得颧骨凸出的裴音怜语调轻缓,生得比同龄人高上不少,瞧着倒像是快及笄的姑娘了。
秦妙姝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垂着脑袋听母亲说话。
哀家从前不信,会有为了保全宗室女眷不惜动摇国祚与胡夷作战的君主,陛下偏偏就是。裴音怜叹息,身形干枯,前朝的事,哀家偶有耳闻,经此一遭她就是天定的储君了。你呀,凡事多为自个考量,同她交好,母亲很心里欢喜。
阿娘秦妙姝唤她。
裴音怜说:陪侍储君身侧,藏着三分私心护己,拿出七分真心待她,她日后能保你周全。
去罢。裴音怜阖眸,叫人门阖上,哀家倦了。
秦妙姝照做,小心翼翼地阖上门,忧心惊扰到疲倦的母亲。
她转身,圆门里侧的秦长华已站起身,双手垂着,亮晶晶的眼睛乖乖地瞧着她。
秦妙姝快步走去,瞧瞧观察太女殿下的宫娥将她瞧了两眼的玫瑰酥酪搁好瓷勺放到了太女殿下手边。
相中哪个了?秦妙姝笑盈盈道,我来尝膳。
小长华没回眸,局促地指了指那碗玫瑰酥酪,秦妙姝看到的却是被更换了位置的牛乳香糕。
牛乳香糕吗?秦妙姝推着她坐下,取来一块尝了一小口。
秦长华挪动指尖,指了指那碗酥酪。
你这双眼睛真尖呀,这可是我最爱吃的。秦妙姝换了瓷碗搅起来花瓣,阖宫上下只有我爱用,阿娘怕我贪多贪凉,一日只叫人备这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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