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唐笙的视线瞧向远处的木屐。
桶边放的是靴子,想来是唐笙趁她走了急着沐浴,忘记备齐东西。
唐笙看看木屐又看看她。
胆是真肥了。秦玅观拧干衣袖上的水泽,舌尖抵上牙槽,使唤上朕了。
陛下唐笙语调上扬,带着恳求。
秦玅观面上稳如泰山,耳根却随着她的语调发了烫。
僵持了一小会,秦玅观取来木屐,俯身,放在她足边。
长巾也是在此刻落下的,秦玅观眼前一黑,回神时唐笙已经过紧她了。
掌心抚过打片湿热,秦玅观抵上唐笙的肩头,鼻息更烫了。
唐笙摸到了她被自己弄湿的衣襟,提醒道:衣裳要换了,我着凉了不一定会染上风寒,你是定然的。
别动。秦玅观忽然道。
唐笙的指尖顿住了。
你抵着的这里,我也有箭痕。秦玅观说。
和我这个在一个位置?唐笙微讶。
秦玅观抵着她的肩头颔首。
我怎么唐笙越说声音越低,我怎么没瞧见过?
没怎么留痕,细摸是能摸着的。秦玅观略感好笑,你摸了那么多回了,竟未觉察么?
唐笙面颊发烫,她是真的没摸出来。
温热的指尖探进交领中,寻找着秦玅观所说的位置,唐笙果真抚到了些许不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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