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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也能这般么?唐笙问。
秦玅观托着她的腰,指腹摩挲:但愿你也是个不易留疤的罢。
这里也是吗?唐笙指尖后移,掌心贴在秦玅观腰际,这里我摸着好几回了。
秦玅观嗯了声,鼻音有些重:第二回上疆场留的。
你这里也留了,腰甲被砸烂那回。她说。
唐笙鼻尖一酸,又不争气地想哭了。
可我没疤,只是被砸青了。
抵在她肩头的人重重叹息:阿笙是个榆木脑袋么。
她说话爱留半句,还有半句她没说出口:她都撩拨成这样了,唐笙心里还只有伤痕。
唐笙感受着她在腰际画圈的触感,鼻息一滞,刹那间明白了她的话外音。
这会还是正午,再有一会就有人送膳了她嗫嚅道。
木桶离地高,秦玅观需得垫起脚尖才能吻到她。
这世上只有旁人迁就她的道理,从没有她迁就旁人的道理。她才不管什么送不送膳,只要她不出声,谁敢随意入内。
怎么这样胆小?秦玅观同她分开些距离,轻笑道,方才还敢唤朕为你取木屐。
这二者不同唐笙面颊红透了,我
唔
她踉踉跄跄地跨过木桶,踩上木屐,随着秦玅观的引导前行。
秦玅观是倒退的,她是前进的,久而久之,就化被动为主动了。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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