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帐内桓九急起来,声音听着还是没几两气,“我是想,远之一人在外,散功后心魔必周而复始地冒出来,若结了丹,心魔影响即可大幅衰减。远之要走,与我分道扬镳,我……我自然不会强留。”
我道:“你可有想过,圣教怎么办?仙盟与圣教还在交战。”
桓九道:“我早说过,我这么好的天资,修为没了能再练,又不曾跌回元婴……我没有对不起远之留给我的东西。”
他顿了顿,似努力隐下了什么腔调,努力维持着平静语气:“当然,若远之能看在我这样还债的面子上,能不跟我算了,就更好了。”
修为没了还能再练,那得是情形不紧急的时候。
我叹了口气:“桓九,你先做后说,未问我意愿,想用对等的赔偿还债,令我反过来生欠了你一笔,好让我心软留下。这不是在逼我?”
桓九又是一顿,这次他再忍不住涩哑的腔音:“远之说得对,我好像变得……更讨人厌了……但是我真的……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可以补偿你……”
一听就知,他正在帐内啪啪嗒嗒,然话语骤停,换上一声抽气。
我有些无语:“身上不得动弹,就莫要哭。”
那头帐内桓九一阵窸窣,大约调整好了,恢复正常:“嗯,我不哭。魔尊整天抱着一个假骨灰坛子哭,挺傻的。”
我想说,你就算不抱着假骨灰坛子哭,大部分时候,也挺傻的。我狠心说两句话,就能把你欺负得上气不接下气。
比如现在,我就决心要狠狠欺负他一通。
我道:“你难道觉得你做下那种事后,表现得思念成疾,过两年对等补偿一下,跟我哭两声,我就会心软?我这个人,记账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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