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无比清楚,在那事之前,你平日如何折辱我、如何对我言辞威逼口不择言,过去七百多个日夜,我从未忘怀。那时,我每日都在拿着自己的生机供养你的骄傲自豪,跟你摇尾乞怜,令你餍足快活,这些怎么算?你采补我更并非那事一次,之前两回,又怎么算?你想过没有,桓九?”
这次我欺负得狠,因这次我连哭都不许他哭。桓九在帐那头支支吾吾,只说出:“对……对呢,我这个人这么讨厌,远之选择再也不理一个讨厌之人……也没错。而且我还,那么没意思,和远之待一起,哪里都讨不得远之喜欢。”
我深深地点头,为他加重此种自我认知:“是。彼时你只顾自己心念通达,从不曾顾我的。所以为何你说我心念不通达?我顾前顾后,早成了习惯,我与你对每一句话都要当心惹你不快,如何通达?我仙途险些毁于你手,心境也险些毁于你手,你却想这点小恩小惠偿还,你觉得,搭配?”
半晌,桓九闷闷地说:“……我又讨厌,又还不清债,远之这话是再也喜欢不起我了,还是要走,对吗?”
我高深莫测,没有回答。
桓九嗓音便又开始哑,听得出他忍耐眼泪花子辛苦:“你,你走吧。至少你还活着,以后不会这么容易被心魔折磨,我已放心许多。我以后会,会天天晚上望着月亮想你的。”
明知道他对旁人照旧凶恶霸道,一派哭相是专供给我看。
明知道此次在花降秘境与他撞上起,他就在小心翼翼、想方设法地留我。
明知道自己就有这么容易被再次套住,还往套里钻。
爱不清楚,恨不明白。
我将前言对他酝酿完毕,缓了声说:“我洞府都在仙盟地境山上,我又将将杀了祝源,已在花降秘境留下与洞府灵气相近的法力痕迹,回不去了。”
桓九还在伤感,没应过来:“那,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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