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殖/器/官有关的脏话,其实有时候白执予挺佩服她的,能不停歇地骂他这么长时间,只是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这只不过是自己在找乐子而已,顿时又觉得有些可笑。
白执予叹了口气,打断了老妇人的脏话:“你如果不说的话,我就先走了。”
老妇人那双混浊的小眼睛登时瞪的老大,凶狠地看着他:“两百万!”她身后原本正眯着眼睛假寐的老头儿也睁开了眼睛,用那双毒蛇一样的眸子盯着他,生怕他说一句不。
白执予眼中迷茫的眼神一闪而过,机械地点点头,站了起来:“知道了。”
走出他们家的时候,白执予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有一条祁非的信息,打开之后是一个小笑脸,白执予笑了笑,抬起头时只看见黑色的天幕,一颗星星也没有。
当初离开的时候,他把所有的积蓄全部捐给了孤儿院,现在他只有一个小花店,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不够凑的,但他很清楚如果不及时把钱打过去,他的店门就会被泼上油漆,那对不要老脸的夫妻能在他这里干出什么事,他可不敢确定。
也不敢去想。
他怕吓到沈悦,也怕吓到祁非,但他真的想不到什么办法了,现在生意不好做,他是清楚的,就算有几个照顾他生意的好心人,花店也是做不了多长时间的……他该怎么办呢?
直到他看见santos,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要不要回去呢?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不,不行,他没法做到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把自己的伤口扒开……但他没法满足他们的要求,又会发生什么呢?
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都是同样的狼狈。
“给,白哥自己配的,很好喝。”沈悦递了一杯花茶给祁非,祁非低声道谢之后没有喝茶,只是继续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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