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远处车边的白执予和santos。
沈悦搬了两张小木凳子出来,示意他坐会儿:“祁神,花店可能要关了。”
“什么?”祁非闻言一愣,沈悦坐在他身边,一手撑着腮帮子,看着白执予的方向:“以前也不是没关过,白哥以前常常会隔一段时间消失一阵子,但很快就回来了,但是这次,我总感觉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祁非沉默了一会儿,把视线转回脸色越来越凝重的santos脸上,又看看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变化的白执予,低声问道:“他为什么会消失?”
“他的精神状态,你知道的。”沈悦失落道,“虽然他没和我说过,但他明显有段时间表现得很奇怪,很吓人,就像有什么人在跟踪他似的,这个时候他就会悄无声息地离开,时间有长有短,有时候两天就回来了,最长的一次他离开了半年,但他回来的时候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白执予会打电话,温柔的问她是否还愿意回来工作,每当有外人在的时候,他就像是个正常人,没有人知道,他每天都要吃药以维持这种“正常”。
祁非每听她说一个字,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一下,到了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在听沈悦说话。
“……祁神?”沈悦推了他一下,祁非才从这种状态里脱出神来,“你刚刚脸色好吓人。”
“抱歉。”祁非站了起来,正巧这时候白执予也转头朝他这边过来了,他的表情是祁非没见过的淡漠,在看见祁非之后,白执予立刻换下了那副表情:“我们走吧,santos他自己打车回去。”
祁非没有说话,只是牵起他的手握在手中,带着他上了车,明明是个艳阳天,白执予的手却冷的不象话,祁非顿了顿,把车载空调调到了二十多度,白执予看见之后身子僵了僵,要把手抽/出来,祁非反而握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