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盯着一个方向,疑惑道, “你怎么了”
白执予头疼欲裂,却还记着祁母还在,强忍着快要将他撕裂的刺痛,摇了摇头:“……没事,我感冒了,有些头晕……抱歉,我去吃点药。”
然而随着他话音落地,白执予竟是膝盖一软,直直地跪到了地上,将将要倒下去时还是祁母过来扶了他一把,即便如此,他的额头还是磕到了玻璃茶几上,顿时破了皮。
“哎呀你流血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毛巾和创可贴!”白执予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人,祁母没法把他扶起来,只好让他先靠在旁边的沙发上,起身去找家里自备的小型医疗箱。
黑影朝他迈出一步,白执予抬起头,视线已经迷糊不清,耳边却响起了开门声,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直觉,回来的一定是祁非,这个想法一出现,他似乎就什么也不害怕了,疲累和麻痹的痛楚席卷了他的所有意识,眼前一黑,脑海里最后留下是的祁非惊慌的呼声。
“白哥!”祁非一进门就看见白执予背对着自己跪在地上,心里猛地漏跳一拍,赶紧扔了手里的东西,跑了过去,正好接住从沙发上滑下来的白执予, “白哥”
白执予脸色并没有什么不对,祁非用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没有发烧,但在看见他额角破皮的地方时还是吓了一跳,这一跳还没缓和,身后祁母突然响起的声音又把他惊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这是怎么了呀刚才还好好的!”祁母怀里抱着医疗箱,祁非一把把白执予扶了起来,直接一抄手把人抱了起来,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转身去翻床头柜,里面有之前白执予吃剩下的药,胡医生也告诉过他什么时候什么症状该吃哪些,他也在白执予不知道的时候一个个给这些糖罐子贴上了标签。
然而他却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不该给他用药,情急之下只能打电话给胡医生,胡医生听完了他的描述,沉吟道:“不能用,他对自己了解得比你清楚,让他自己选择,你现在能做的就是照顾好他,等他醒过来之后再给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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