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发出邀请,她请我去一家名为akk的live house看她乐队的演出。
我惊讶:“你是乐队的经纪人吗?”
翁梦璇趴在办公桌上,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告诉我:“我是吉他手兼主唱。”
我抬头,涛姐正盯着我,我装模作样地敲了几下键盘,她收回眼神忙别的去了。我探头问翁梦璇:“你们乐队叫什么名字?”
她说:“bamboo bee!bee后面加个感叹号。”
我说:“竹蜂啊,为什么要叫这个,是你想的名字吗?”
翁梦璇用手掌作出一个小范围飞翔的动作:“小蜜蜂,嗡嗡嗡,飞在花丛中。”
我笑了声:“竹蜂是蜜蜂吗?好像是蜜蜂科的?蜜蜂科就等于蜜蜂吗?”
翁梦璇说:“不知道,但竹蜂听起来酷一点。”
“海里有什么生物类似蜜蜂吗?”我问。
翁梦璇皱了眉头:“我是学海洋工程又不是海洋生物,我除了鲨鱼海豚鲸鱼水母,就只知道帝王蟹、面包蟹、澳洲大龙虾啦!餐桌上学到的。”
我答应了翁梦璇星期六晚上去akk看演出,去看上班时间奄奄一息的翁梦璇是如何像蜜蜂一样在台上飞舞。
我不习惯一个人进出live house,以前去这种地方,都是和朋友一起。
他们喜欢听很热闹的乐队,很热闹的歌,一大群人,金发的棕发的黑发的,也有染得红彤彤、蓝幽幽的,穿着背心,短裤,短裙,在密闭空间里蹦蹦跳跳,难免会碰到谁的肩膀,踩到谁的脚。
我能接受被熟人碰肩膀、踩脚,但如果周遭都很陌生,心里会生出恐惧,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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