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悬崖底部的大坑。
像会被坑杀。
这种安全感的丧失,让我想起严靳对婚姻的解读。
其实两个人被扔进大坑,该被坑杀还被坑杀,但独自消亡与共赴黄泉相比,好像少了很多壮阔,多了很多落寞。
我也是胆小鬼吧。
我决定找个人一起去看演出。方玉珩是我的第一人选。
我早上醒来就给他打电话,我的声音还很拖拉,他已经特别清醒了。方玉珩喜欢跑步,从小就有晨跑的习惯,以前跑三公里五公里,现在跑十公里,十五公里。
我揉了几下眼睛,看向窗外蒙蒙亮的天,我说:“你不会已经跑完十公里了吧?”
他用很精神的声音告诉我:“跑了二十一公里。”
我抓着电话笑了笑:“半程马拉松啊。”
“下星期周末要去跑全马。”方玉珩说,“提前适应适应。”
因为刚刚睡醒,我的脑子本就不太灵光,被他的马拉松这么一绕,完全忘记了打这通电话的初衷,但我不想挂断,拖拖拉拉地,说了一些没内容的废话。
两分钟后,方玉珩主动告诉我:“今天中午我要去家里吃饭。”
我回过神来:“我家吗?”
“嗯。”方玉珩说,“前阵子工作忙一直加班,都没能抽空去看看干妈。”
今天也是我每周例行回家的日子。
我回家吃了四次饭,每次都有话梅小排,我妈可能想不起来我小时候除了话梅小排还爱吃什么,她也不知道,我长大后口味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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