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又重新睁大眼睛,她的眼睛本来就大,再这么用力一瞪,眼珠子像要滚出来似的,她跟严靳说,自己已经恨懵了,她笑得尴尬,她说严律不要再逗我了,我真真假假都快分不清楚了。
严靳说:“我们目前的确什么关系都没有,但我正在争取。”
我的脑子白了一瞬,像被按下暂停键,连带着呼吸也停几秒,以至于我重新纳入新鲜空气时,变得十分贪婪。
席间没有人再继续说话了。方玉珩坐在我对面,原本游离的眼神陡然变得好锐利。像是权利受到侵犯,像在作出一种无声宣告,表达无声的占有。
我心想你一个有妇之夫,谁爱我、谁恨我、谁追我、谁弃我,又关你屁事。
我左右看看,没一个正常人,通通败坏胃口。
我站起来,找了个蹩脚理由:“突然想到下午有约,先走了。”
严靳从后面跟上,一言不发跟到餐厅门口,他把车钥匙递给我:“还要继续开吗?”
我抓过钥匙,大步往停车场走,我说我不还了,房子车子都不还了。
很久之后严靳告诉我,我当时的表情,就像那种不知道要怎么发泄愤怒的小孩,龇牙咧嘴抢夺别人的玩具。
我这辈子没发现自己走路还能这么快、这么潇洒,但跟上我对严靳来说并不是难事,严律师走路一向都很快、很潇洒。
他扶着车门问我,他能不能搭趟顺风车,我说你够不要脸的话,你就上来。
他选择了不要脸,他坐在副驾驶问我打算去哪。
我不知道我想要去哪,榕城的道路设计和我的人生一样混乱,开着开着我几乎已经迷路。穿梭在钢筋水泥间、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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