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化一遍遍进入我的视野,我又开始和“路”生气,和道路规划的相关部门生气,但他们听不到我的辱骂,无法感受我的愤怒,所以我开始骂严靳。
我说他脑子有病,卑劣、怯懦、难缠、是非不分,对我没有最起码的最尊。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只是说:“以后不会了。”
我啧了一声:“以后不会?你难道还指望我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说完我自己都笑了,真的好滑稽。
严靳没笑,他说:“刚才在餐厅,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为了唱反调。”
“真心话?”我没忍住再次笑出了声,我说,“真心话需要当众表露才行?需要让我难堪才行?私底下开不了口是吗?没有第三个人、第四个人的出现,你就只能当哑巴是吗?”
“你一直不让我出声。”
“......”
“我也想让你冷静一会儿,我说多了你心烦。”
我咬着嘴唇挑了下眉:“行,我的错。”我拖长声音说,“抱歉啊严律师,让您受限了,让您不舒服了。您为我考虑得这么周到,我居然还不知好歹。”
“宁宁,我们好好说话。”
“你要说什么?说说你是怎么争取的?”我转头快速扫了他一眼,“跟我睡觉,然后时隔多年告诉我,你只是为了报复你的母亲,报复我的家人?和爱、和欲望没有半点关系。肉-体关系已经很低级了,我们比那还要低级。好特别的争取方式啊严律,如果不是我的心硬得像块石头,我已经被你打动了。”
在我洪流般的情绪冲击下,严靳没有被激怒。
他问我记不记得,叶开朗骗钱逃跑的第二个晚上,我去酒店跟他喝酒聊天,我醉醺醺地跟他说,我最恨被人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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