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碰到没有温度的东西。
我撑着洗手台回头看了严靳一眼,眼睛有点发热,可能是因为其中映着他的影子。他永远都是热的、温暖的,气息和触感都是。
他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果然很暖和,触感特别舒适,他问我是不是困了,我机械地点头,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往卧室带。一进卧室我就钻进被子,他跟着我躺了下来,顺手关掉了灯。
“睡吧,宁宁。”他说。
我很听话地闭了眼睛,然后我看到虞槐,又睁开。
“睡不着。”我说。
他把我揽到怀里,用那只温暖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我:“想聊聊吗?”
“不想。”我斩钉截铁地说完,又盯着天花板出了片刻神。好奇怪,我发现即便不闭眼睛,天花板上也能看到虞槐。
我往严靳身边贴得更紧了些,确保我右边耳朵可以听到他的心跳。这颗心脏跳动的频率,是我当下唯一能够找到的,能给我带来安宁的东西,像犯下滔天大罪的虔诚信徒听到教堂钟声那样,像恶灵获得超度那样。
“我看着她跳下来的。”我说。
严靳把我抱得更紧了些。
“她落地的时候,睁着眼睛。”
“宁宁......”严靳侧过来吻我的额头。我能感受到,他大概是想要说点什么,他是个好人,至少对我来说他是个好人,他想宽慰我,但他可能这辈子都没这么词穷过。
我告诉严靳,我原本一点都不知道死人是什么模样,我活了二十多年,我一直离死亡很远。
他叹了口气,很轻很很克制。但我还是听到了,我离他太近,我把这声叹息听得特别清楚。我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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