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人的性命也和叹息没什么两样。
轻飘飘的,说没就没。
我抱着他,收紧了手臂,我承认我有点害怕,我不是怕虞槐找我索命找我算账,只是那个画面的视觉冲击太强了。
或许正是因为视觉冲击太强,我的任何情绪都还跟上。没有悲伤和难过,没有内疚,没有愤怒。和我眼前满满当当的画面相反,我的心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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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出门,打电话去公司请假,电话打错了,打到了前任领导手机上。
我拜托她帮我转达一声,她挺不满意,说我一天到晚请假旷工,又不走正式流程。她义愤填膺地抱怨,说我现在更厉害了,更是长本事了,请假连找个人都找不对。
我很不耐烦地说:“那你把我开了吧。”
她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
我意识到,胡乱撒气是很不地道的行为,于是又和和气气向她道歉,我说:“经理不好意思,我最近不太舒服,休息几天再来上班。”
她很迟疑地“噢”了声,她问我:“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吧?”
我说:“没事,放心,公司垮不了。”
“......”
挂断电话后,严靳叫我吃早饭,我喝了半杯牛奶,又吐了。他也没去上班,他几乎推了全部的工作,连电话都不怎么接,陪着我在这一方封闭空间里待了整整三天。
期间我跟他也话少,除了他每天劝说我出门,想要带我去跟熟悉的咨询师聊聊天之外,家里唯一明显的声响可能就是脚步。
我对任何事情都无多大兴趣,但我也不至于干坐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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