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俩离开,偌大的客厅又只剩我一人,我摆弄着客厅里的绿植,手脚不停。我逐渐感受到,我的心和脑子,也跟手脚一个街拍,是慌的、是乱的,我捕捉到了一种特别真实的不安。
我觉得薛阿姨应该不至于信口开河,她没必要撒这种谎,轻而易举就能被戳破的谎。又不是古代,需要滴血验亲之类的,搞得场面宏伟,阵势巨大,搞得一大家哭哭啼啼、尴尴尬尬。我们是现代人嘛,现代人有科技的。做个亲子鉴定又不是难事,在这个问题上撒谎,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我也不认为薛阿姨此次拜访纯粹是出于好心。
她看上去就是一副有所求的样子。
我很早以前就提过,我无法从专业水平评价一个人是否有本事,因为我文化素养极其有限,但我见过很多有本事的人,我一眼就能辨真假。
对于有所求的人也是同样的。
我在我爷爷我爸我妈我三叔,甚至是方玉珩的身边,都见过太多有所求的人,有的人直白些,姿态低一些,有的人故作姿态,显得更含蓄。
但他们的眼神,和薛阿姨是一模一样。
欲望和不安交织的眼神。
我去阳台找了个喷壶,给鸭脚木的叶子喷水,我不确定鸭脚木的叶子需不需要喷水,平时这些植物都是严靳在管,其实它也不脏,但我就是想找点事情做。
我不太确定严靳从书房出来会对我说什么。他是谁,或者不是谁,其实对我个人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有些心烦,我之前恋爱一直都顺顺当当,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出现这么多的幺蛾子。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总是情不自禁要跌入一些深度思考的情景之中。
这对我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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