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很大,我觉得感情对人类而言,真不见得就一定是好东西。
所以我之前试图推开他,但我失败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这个失败者早就竭了力气和心气,开始眷恋起他的手臂、后背、胸膛、心脏。我好失败,我已经完全不想再把他推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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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鸭脚木被我喷得水淋淋,我不确定他的生命力如何,怕持之以恒的胡搞一通把他弄死,所以我停下了对它的柔|躏,将魔爪对准了旁边的龟背竹。
刚喷了两片叶子,就隐约听到书房门响,不一会儿,我看到俩人走了出来。
薛阿姨走在前面,步伐很重,定型过的一头卷发仿佛压着她,把她的脚步压得更重。她的脸拉得很长,经过我身边时,她飞速看了我一眼,走了。
她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敌人,我觉得莫名其妙,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严靳送她到门口,我好奇心作祟,没办法老实待在原地,我轻手轻脚地跟过去,躲在墙壁背后认真偷听。
我听到薛阿姨说:“你再好好想想吧。”
我正纳闷儿,她在让严靳“想”什么,下一秒,那人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偷听啊。”严靳垂眸看我,我们贴得很近。他故意的,我想从他胳膊下溜走,刚一弯腰又被他抓回来。
他用探究的眼神看我,一种无声的审问。我知道我的审判官想要说什么问什么。
我缓慢眨了眨眼睛,冷不丁笑了起来,我说:“怎么办啊,”我看着严靳,我故意喊了他一声三叔。喊得轻言细语,暧昧黏湿。我把他惹恼了,他皱了眉头。
严靳抓着我的脖子把我拽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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