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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素来是个不能容人的。
昔日我蠢钝不堪,只一心恭维他,他自然看我无比顺眼。
如今我的计策好用,他虽得了好处,高兴过后,却会觉得我这个人心思深沉,不得不防。
今日我能离间二三皇子,明日焉知我不会离间他与旁人?
一连几个月,太子都对我淡淡的。
夏时,北方旱着,南方的庸州却又遭了水灾。
刚遭了灾,朝廷的赈灾银子就拨过去了。
可三个月后,浈州太守却上奏说,庸州的流民仍大批涌往他们这些相邻的地方,几乎成作乱之势。
于是皇帝打算找个人,去庸州赈灾查账。
庸州太守此人是皇帝同乡,当年一同起义的情分。
他独子因替皇帝挡箭而身死。此后太守便再无子嗣。
任谁一眼都能看出,去庸州查账是个苦差事。
按规矩严办了,必定会凉了其他功臣的心。
众人跟着皇帝打天下,可不就为了自己日后的富贵荣华?
如今皇帝得了天下,却要拿功臣开刀。
哪天功臣生了怨气,闹起事来,查账这位未必不会被皇帝推出去当息事宁人的筏子。
可若任由庸州太守贪墨,最后百姓被逼得造反,何尝不是一桩值得杀头的大罪?
更何况,那庸州太守和本地豪族又不是泥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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