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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狠劲上来,去查账的可怜虫有没有命回来都不好说。
干得好了平白得罪人,干不好了要赔命,好处又没多少。
几个被点名的大臣都百般推诿,太子的妻弟却站出来,笑呵呵举荐了我。
太子妻弟的意思,那就是太子的意思了。
朝堂上登时人人赞同,没有说不合适的。
我一没有母族相助,二没有皇帝宠爱,三朝中无人,四没有岳家。
人年轻好骗,还是个皇子。
如今连背后的太子也不保我了。
我不去庸州,还有谁能去呢?
不过太子这招卸磨杀驴实在有些难看。
东宫众人颇为兔死狐悲。
到了我临行那日,居然有不少来给我送行的。
我对他们谢了又谢,谈到太子只是叹气,却不肯说一句不满。
他们也跟着我一同叹气,送了又送,这才心事重重地回去了。
进了马车,娆娘皱眉问我:
「殿下在东宫向来谨慎,为何要急着对付二三皇子,出这个落不着好处的风头?
「如今又和太子离了心,唉,这事闹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
「去庸州固然凶险。可那又如何?在另一件凶险的事面前,庸州还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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