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邈一直对自己的伤势有一个基本的认知。
就像是题写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有答案,魏邈也不是没打过架的人,他上辈子学过拳击,中学时就曾参加过各种省、市比赛,这辈子前两年更是见多识广,说实话,除了被军雌骨翼剐蹭到的伤口太多,导致失血有点儿严重之外,没什么大碍。
他靠着墙,随意地席地而坐,感受着地脉冰凉的温度,终于有机会喘了口气,才觉得大脑总算清楚了一些。
他垂下眼,望向被奥兰德击倒在地的那名军雌,对方显然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雌虫的骨翼被折断都是剧痛,此刻后背血红一片,却连喊都不能喊,已经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