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弥大笑着离去。出来屋外,右大将军问昆弥道:“昆弥真相信他说的话?”
“真假又如何,不过是我虎爪下的小白兔,又蹦不出我的手心。我要的是他心甘情愿,你不懂,强迫纵然得手也少许多趣味。美人主动才别有风情。”
南锦屏待昆弥离开,对一旁伺候的奴仆吩咐道:“备水,我要洗澡。”
奴仆听不懂大庸语言,还是平安比比划划的才令奴仆明白。
洗澡水来了,南锦屏以不习惯有人伺候为理由,屏退左右,只留下平安侍奉他。
平安这才心有余悸道:“郎主,刚刚平安差点要被你吓死了。还是郎主激灵,扮做柔弱糊弄住乌孙昆弥,要不然现在那个老色匹不一定会对郎主做出些什么。”
南锦屏没回答,把双手泡在浴桶里拼命搓洗,一遍又一遍,把两手戳的通红。
平安看不下去,阻止道:“郎主不要这样,如果大人在这里,看见了要心疼的。”
南锦屏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红彤彤的手没有说话,他脸上面无表情,平安瞧不出什么,只能劝。
“大人就算知道了,定然不会怪罪郎主,一切都是那个见色起意的老男人的错。”平安愤愤不平。
这个无需平安多言,南锦屏自是知道。莫说他与昆弥没有什么,就是真的发生什么,邴温故也不会怪他。只会把一切都记在昆弥头上,甚至会心疼他的遭遇。
说不定为了宽慰他,还会说些歪理,比如他真聪明,知道□□昆弥保住性命之类的话。
听着很荒唐,可确实是邴温故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个男人就是这么的好。永远不会因为另一半逼不得已的失贞就一副对不起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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