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邴温故唯一在意的就是他的性命,仅此而已。
“我知道温故不会在意,正是他是那么的好,是大庸的英雄,我才不能让他为了我,成为大庸的罪人和耻辱。”昆弥掳他,不可能只是见色起意那么简单,定然要用他威胁邴温故,甚至很可能提出一些会令邴温故成为大庸罪人的条件。
南锦屏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别人用自己威胁到邴温故。
这一刻南锦屏的眼神异常坚毅,透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果决。
平安看着有些恍惚,“郎主,你这一刻给我的感觉和大人很相似。”
“那很好。总算温故这些年没有白教我。”邴温故这么多年不管多忙,总会教南锦屏许许多多有用或者暂时看起来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