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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自己有时候心态非常不好,一旦发现盛轶某个优点,便要感叹人生真的是绝望。
江棋想到那个时候,盛轶刚跟钱心蕾在一起。
他伤心难过,却不能表现出来,盛轶请大家吃饭,他还要笑脸相迎,虚情假意的说恭喜。
在他看来,钱心蕾是个挺好的姑娘,他找不到理由否认他们的般配。
所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放弃了。
谁能想到一放弃就是那么多年。
那么多年后,他还在劝自己放弃。
盛轶好像天生缺了某根筋,那几年从来感觉不到江棋的刻意疏远,无论他怎么回避,他总能找到他,喊他吃饭,喊他打球,蹭他的课,穿他的衣服,吃他吃过的东西……
那天盛轶居然说穿他衣服他有点紧张。
他还知道紧张,他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怪他不知道,不知道意味着不用面对这份充满负担的感情。
……
车子下了山,进入国道,路面上有未化的积雪,好在雪已经停了,时间显示是半夜三点二十分。
江棋想说换他来开,话未出口,对面一辆车在靠近他们时,突然偏离了方向,远光灯照的挡风玻璃曝光过度的白,江棋猛的闭上了眼。
“小心!”他喊。
路面太滑,尽管刹车已经踩到了底,轮胎摩擦地面的阻力依然不够让车身完全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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