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说。”要是是什么无病呻吟的小事他立马挂电话。
“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看的那场话剧吗?”
江棋坐起来,想让自己清醒点,盛轶搞什么,大半夜的拉着他回忆从前,不知道这次又要整什么幺蛾子,都这么久了,这货想跟自己一起玩耍的心居然还□□着。
他粗声道:“记得一点。”
盛轶:“我想说,当时我问你那对同性恋最后什么下场,没有任何歧视的意思。”
江棋:“……”
盛轶:“为了自己的私利伤害家人,就算异性恋也一样该受到惩罚,你明白我意思吗?”
“你怎么了?”江棋莫名。
说实话,要不是他提起,他都不记得他那个时候说过这句话,而且他当时应该也没有往心里去,盛轶居然在这个时候跑过来解释,“喝酒了?”
“一点点。”
江棋听他那有雨刮器的声音,“你现在在哪?”
“路上。”
“酒驾?”
“没有,我只喝了一点,半杯不到。”
“你那半杯和别人的半杯是一回事吗。”
“我很清醒,你别担心。”
江棋听他声音确实很清醒,没有变身十万个为什么,他本想回一句谁担心了,但最后还是说:“注意安全。”
声音依旧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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