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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挂。”盛轶说。
江棋耐着性子没有放下电话,“还想说什么?”
“那个时候你淋成那样,是因为我吗?”盛轶声音很轻,寂寂无声的夜晚,认真听进去或许能蛊惑人心。
然而江棋第一反应,“什么时候?”
“那天你浑身都湿透了,你说你在外面站了很久。”
江棋:“……”
江棋:“你现在这样算什么,惊弓之鸟还是捕风捉影?”
盛轶:“什么?”
江棋懒得解释,又怕盛轶继续误会下去,好像他江棋真的为了他要死要活,琼瑶戏都上了,“那天人那么多,我打不到车,只能去坐公交,走到一半又想回来看看那对同性恋究竟什么下场,来回一趟,怎么可能不淋点雨。”
对面没声音了,过了很久,盛轶才咳了声,说:“我猜也是。”
“你确定你刚才是这么猜的。”
盛轶脸快闷到方向盘里了,“给我个台阶下行吗。”
“好,你下。”江棋忍着笑,“那天我看着你们一对对的都走了,心里很难过,雨又下的那么大,我就冲进去了,一个人在雨里走了很久,一边冻的哆嗦,一边想着你,想你会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找我,给我披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