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啧,闷不吭声的拖油瓶。
深夜的山里传来此起彼伏的虫鸣,欢畅又安逸。我就这样,睡了过去。
☆、03. 我的小哥不可能这么可爱
再次醒来时病情明显加重了。
疼得快裂开的脑袋蹭了蹭,滚烫的额头抵上一片柔软冰凉的皮肤,我有气无力地呻吟几声,舒展开一点死死皱着的眉,头往下埋了埋,磕到坚硬的锁骨。
我知道是闷油瓶。
隔着皮肤,他脖子上的脉搏一下又一下,异常稳定地跳动着,安抚我烦躁的情绪。
至少不是一个人。
我这样庆幸,好感度刷刷暴涨,几乎快要max。
因为哪里都难受,我完全顾不上什么狗屁面子和男男授受不亲,蔫着一张脸跟他怀里缩。
——说起来闷油瓶的小身板真是软的和女人一样。
我感受着那冰冰凉凉软得没骨头似的触感,在诧异的同时很是满意。
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养神,我隐约听到屋门响了一声。大概是惊讶于我挣脱了绳索,顺带勾搭上了各种冷艳高贵不屑与凡人为伍的闷油瓶,进来的越南人好一会没有动作,不知道骂了句什么,才凑过来拽我的胳膊。
我被他扯得肺里一疼,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眼皮像灌了铅,几番挣扎还是没能睁开,我无奈地想着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干脆懒得动了。
身体将将要被扯出去的时候,闷油瓶出人意料地有了反应。他松开抓了我一夜的手,手臂一抬一揽,就把我牢牢扣在了怀里。
我震惊了,越南人估计也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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