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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抵着闷油瓶肩窝,我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勉强止住了咳嗽。
屋子里静了会。
越南人又骂了一串听不懂的话,手上猛地加力。而我还在想刚刚唯一听懂的“阿坤”这两个字,琢磨着,如此狂霸酷炫屌炸天的名字该不会是在喊小哥吧?三观尽碎啊亲!
与此同时,肩膀上的疼痛倒是让我终于能看清一点东西。
闷油瓶抱着我,神色仍旧茫然,只是在越南人执意把我拽出去的时候,抬头瞥了他一眼。受制于视角,我并没看清楚那眼神具体的样子,但越南人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他急促退了两步,发出一声压低的怪叫,转身跑了出去。
我有点担心,又有点想笑,呛了一下又开始咳嗽。
然后更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闷油瓶抱着我的手往上移了移,以一种均匀的频率轻轻拍起了背,一下、一下,一直持续到我睡着也没停。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满血满蓝负面buff全部驱散——不,别做梦了,现实向小说的主角光环永远不会纡尊降贵去做治疗感冒这种掉档次的事。
由重度高烧变成中度低烧后,我像霜打了的茄子,持续萎靡不振,始终徘徊在睡与醒的边缘,直到空空如也的胃发出火烧火燎的疼痛,抗议着提醒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
问题是我累得不想动。
低烧带来的头晕越发明显,就算闭着眼睛也弱化不了那种天旋地转的失重和恶心,寒意简直是从骨子里渗出来,冷得我本能地轻轻发抖。
挨着我头顶发旋的下巴动了动,闷油瓶拽着棉被把我和他又裹紧了些,拍背的动作仍然稳定。我汲取着他高不了多少的体温,勉强睁开眼抬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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