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祈祷他们用的麻药毒性不会太强,不然闷油瓶可能被直接致死。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被拖着走了几步后,原本垂着头的闷油瓶忽然拧腰一脚踹翻了拽着他的一个越南人,同时手臂一展直接把两个靠的近的家伙也撂倒了。不过做完这些动作后,他似乎到了极限,脚下一个踉跄,又被反应过来的人按住了。
这一下变故兔起鹘落,直接激怒了剩下的越南人,他们骂骂咧咧地在闷油瓶身上踹了几脚,将我的那碗麻药也给他灌了下去。
闷油瓶这下再也撑不住了,他死死盯了我一会,闭上眼睛,彻底晕了过去。
有人抬着一个不小的竹筐进门,把晕过去的闷油瓶装进去,然后那群人留下了两个,其余的都跟着抬筐子的人离开了。
那一瞬间,我的愤怒几乎强烈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我本来不该如此在意一个才认识了一天的人,但事实上,从胸口涌出来的情绪非常浓烈,愤怒中夹杂着恐惧,以及凌驾一切之上的深深轻蔑。
仿佛只要我想,我就可以解决掉这群人。
我异常冷静地躺在地上,积攒不多的力气,像蛇那样,冷冷地窥伺着,等待一击毙命的机会。
我在心底默数。
三。
留守的人相互交谈了几句,接着,一个人走了出去。
二。
另一人从腰上掏出一截绳索向我走来。
……一!
那个人蹲下来,而我倚着墙,迅速调动起全身力气向靠近地面已经被潮气侵蚀得即将腐朽的一块撞了上去。
噼咔一声脆响,雨林里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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