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阳光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我顺着屋后的斜坡滚了下去,天旋地转的晕眩中,传来沉闷的房屋塌陷声,以及一声惨叫。
还没来得及得意,腹部一阵剧痛袭来,我疼得眼前一黑,陷入了短暂性休克,根本没注意到什么时候到的底。喘了好一会,我伸手摸索到伤口上,一截折断的树枝从背后直接钉穿了整个身体,尖锐的断口大概长出十厘米。我停了一下,缓缓吸了口气,手上用力一拔。
噗!
全身不受控制地一弹,叫声都梗在了喉咙里,我忍着痛努力喘气,捂着鲜血直涌的伤口慢慢爬了起来。
这不知道位于哪个穷乡僻壤的森林树木浓密到让人完全没有方向感,我茫然地环视了一遍,不可遏制地感到焦躁。我摇摇晃晃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在一片血腥味和泥土味中闻到了另外的东西。
是那碗麻药恶心到奇葩的味道。
东南方向。
我攥紧了手中还在滴血的树枝。
☆、05. 十年之后,三年之前
我跟着越南人的队伍在雨林里穿行了三天。
期间因为没有药物,甚至缺少止血的工具,腹部的伤口恶化得很迅速,到后来,我几乎是硬撑着一口气才没倒下去。
目的地是一个古墓,几乎敞开的入口被芭蕉叶盖住,像是一个地窖。那些越南人将闷油瓶从竹筐中搬出来,我发现他的手脚已经被绳子牢牢绑了起来,原本穿着的破烂衣物不见了踪影,浑身赤裸,沾满污泥。
我猜他一定是在中途又试着反抗了一回,才变得这么狼狈。
越南人扛着闷油瓶从古墓的入口吊了下去,仅剩下一人留守。我靠着树干,吐了口气,眯起双眼调整眩晕的视线,在灌木的掩护下悄悄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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