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拥抱只持续了一瞬,闷油瓶很快就放下了我,俯身捂住我的嘴,低声道:“别动,也别出声。”他用力捏了捏我的手表示安抚,接着悄然退开。
我躺在狭窄的棺盖上,觉得他实在想多了,就我现在这状况,想动的难度不亚于平时举着五十斤的杠铃跑步,根本出不了什么幺蛾子。黑暗里传来接连不断的打斗声,我看不见任何东西,捂着二次受创的伤口尽量放轻呼吸,意识开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