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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桥松了口气,他叮嘱爷爷千万不要去碰接好的线头那里,万一漏电就不好了。
爷爷赶紧说好然后打开电视,不出意外地雪花又飘了下来,宁桥在电视后盖上拍了一下,果然恢复了正常。
爷爷嘿嘿一笑,从屋子里抓了一把花生给宁桥,随后美滋滋地看起了电视。
宁桥从他家里出来,把花生顺手放进了裤兜里,还没走出村里,就听见小孩儿们的笑闹声,宁桥捉了一个小孩儿问他们怎么这么开心,一个小女孩儿朝宁桥比她手里的半截铅笔:“果子的妈妈给他买的新铅笔,他说给我们分呢。”
看到女孩儿手上的铅笔的断口不像是小刀慢慢割的,他连忙问:“果子是用什么切的铅笔?”
小女孩儿说:“家里的弯刀。”
这边村里的弯刀都是用来砍柴的,又重又锋利,他忙说:“果子的妈妈呢?”
“果子的妈妈上山去了,还没回去呢,说让果子去我家吃饭呢!”
宁桥赶紧放开小姑娘,在他刚要往果子家去的时候,就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孩子们喧闹的声音,宁桥跑过去,就看见一把满是血迹的弯刀和已经快晕了的果子,旁边的小孩儿都已经吓得呆住了,宁桥一看,果子的左手的无名指就只剩一截皮连着肉,血流得到处都是。
宁桥在那一瞬间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自己身上的背心撕下来一截,哆嗦着手把果子的那截手指合在一起,又抱起果子,赶紧往外走。
“果子妈妈回来,告诉她赶紧往医院去。”
向驰安刚刚卖出去两包盐,本来有些不耐烦地想关门去找宁桥,就看见宁桥浑身是血地抱着一个小孩儿跑了回来。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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