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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上医院去。”宁桥顾不得别的,对向驰安说,“你带着点钱。”
向驰安赶紧去推宁桥的摩托车,推出来了之后又把宁桥买东西的零钱匣子也带上了,他不会骑宁桥的这种摩托车,所以他从宁桥的手里接过了果子,宁钱连小卖部的门都没关,就骑着摩托车往镇上的卫生院去了。
路上很黑,宁桥的摩托车前灯不是很亮,但他骑得很快,向驰安的心都选在了嗓子眼上,好在是平安地到达了。
到了镇上卫生院,值班的医生看着两人满身是血,吓了一跳,又说自己不是这方面专业的医生,要治还得去县医院,又重新用纱布给果子的手包了一下,说:“你们得赶快,这会儿送去估计还能接得回来。”
宁桥点了点头,又跟向驰安一起抱着孩子往摩托车边跑,他打火的时候脚都在抖,向驰安用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宁桥的肩:“别慌。”
宁桥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动作也不再急躁,从镇上医院到县医院平时宁桥骑车要一个小时,今天他加足了油门,只花了四十分钟,但他们上午才走了一次县城,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加油,所以在快到了的时候摩托车没油了。
时间很紧急,他对向驰安说:“我抱着果子跑过去,这里离医院不远了,你看看哪有加油站,加点油再过来。”
“我找不到路去医院,你一个人抱着孩子跑累了怎么办?车放在这里,被偷了我赔你。”随后宁桥只能把车停下来放在路边,跟向驰安一起抱着孩子往县医院里跑。
两个人跑得气喘吁吁,谁没力气了就换另一个人来,身上的血渍到处都是,进县医院的时候门口的岗亭差点把两个人押下来,好在是刚好有急诊的医生路过,看了一眼果子的手之后就立刻去安排了做手术的事情了,宁桥把果子放在病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脱力,像面条一样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