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让你学习你学不好,让你玩你就来劲,滚去学识字去!”
刘进倏地瞪大眼睛,来不及羡慕爷慈孙孝的情感,石少傅就让自己大跌眼镜。
抽孙子之前还知道给他脑袋扶正,狠人啊!
“皇孙殿下见笑了。”
“小家伙不抽不成器,已经六七岁了,却连启蒙都还未完成,实在丢人现眼啊!”
难怪石少傅如此气愤,石家是大儒之家,孙子六七岁了还没完成启蒙,这对家族来说确实是奇耻大辱,偏偏石德还不知怎么才能教导好孙子。
刘进跟着石德来到一处僻静的凉亭,石德命令下人端上美酒,推杯换盏。
刘进将酒壶放下,语重心长的对石德道:“听父亲说,石师要辞掉太子少傅职。”
“石师不必自责,父亲和祖父之间的争执,并非因直犁少牛,惠及不到小民而起,换言之,这些事和石师并无多大关系。”
“我父亲在朝中能依赖的人已经所剩无几,石师难道也要弃父亲而去吗?”
石德摇头道:“纵我不在朝堂,却依旧是太子殿下的人,老夫已打算去信给壶关三老,他比老夫强,定能给太子更大助力。”
刘进想了想,又道:“石师还心存自责?”
石德默然,然后才道:“此事着实是老夫之错,老夫愧对太子栽培。”
“老夫为太子师,却无法给太子传道解惑,非但无法帮忙,反让太子因我受责,此不配为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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