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摔了一跤又呜呜直叫。
“喜洋洋,你好笨啊。”
阿福捡了块鸡肉喂它,“你是小狗,软绵绵是灵活的小猫,你总学它做什么,就算你学会了,软绵绵也不会理你的。”
纵使喜洋洋这两月使劲浑身解数,软绵绵依旧没有正眼瞧上它一眼。此刻它像是听懂了阿福的话,声音更加呜咽了。
它耷拉着脑袋,忽然觉得脑袋上湿哒哒的,它一抬头,见软绵绵正在舔它的脑袋。
喜洋洋高兴地叫了几声。
翻跟斗有用!
“这沈云飞,怎得与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周艳盯着一猫一狗在桌底下玩闹,愈想觉得愈不对劲。
她与沈云飞也就儿时玩过个把月,他是与父母回来探亲的,她犹记那时他十分贴心,是个会哄女孩子的小少年。
那时,她因为自己父亲是仵作而被几个孩童嘲笑,只有李芝兰一个朋友。母亲采蚌不要的奇形怪状蚌珠,沈云飞还偷偷捡过几个挑几颗圆的串成手链来哄她,那时候他多乖巧啊。
汴梁的风气竟这般可怕!竟把他变成了采草大盗!
“艳艳姐,你确定......他不知晓你是女的?又或是他还记得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