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微笑道：“你不会想告诉我，她是我和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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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几乎跪不稳，仿佛被这句话突然吓破了胆，牙齿打颤地尖声道：“不是！她不是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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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绮静静地俯视着她，道：“真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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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道：“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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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绮这才柔声道：“很好。那她真是幸运得很。你放心，你走之后，我不会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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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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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地向韩绮拜了一拜，良久才直起腰背，隔着面纱最后看了沈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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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纱朦胧得像一阵雾，又像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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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容隐在这如雾的梦中，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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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痴痴地望着她，眼中忽而滚滚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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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青女垂下头，再没有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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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绮道：“雪惊，你可以走了。如果有一天你想回来，槐序会带你来见我。”他话音一落，手便轻轻旋了下玉席扶手旁的圆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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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右墙忽地缓缓开出一道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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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至回首向楚留香一望，楚留香踟蹰片刻，终究带上周氏兄弟，向韩绮道：“楚某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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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绮微微一笑，正要点头，却见方天至走过身畔，将那杆玉笛放到了玉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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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绮道：“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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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至缓步向暗门走去，道：“阿弥陀佛，贫僧一身破烂，天生穷命，实在配不上这杆好笛子，请施主收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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