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灰。
赵县令讪讪道:“您应当也知道了,陛下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没了,如今宫中乱作一团。郡王拱卫宫禁,察觉到不少浑水摸鱼的……”
他咽了口口水,低声道:“郡王的意思是,他不会再尽心竭力护着陛下了。”
萧不言的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些都是信上说过的东西,他等着面前这个人说出几句不耽误他时间的话出来。
赵县令咬了咬牙,终于吐出几句大逆不道之语来:“君侯,刘相公已经老了,可陛下依旧不顶事,这天下迟早要乱上一乱的!”
他喝了口冷茶给自己醒了醒神壮了壮胆,继续道:“您坐拥西北,连旧都长安都只知君侯不知陛下,这乱子您是怎么也绕不过去的,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萧不言道:“西北从来都不是我的。”
赵县令心道,就是这样才让人心烦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位君侯并没有在这天下分一杯羹的意思,怎奈西北这块被他收复、被他镇守的肥肉只愿跟着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