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他的古怪似的,好奇追问道:“体态怎样?”
萧不言垂眸,将“风流”两个字咽了回去:“体态过于轻灵了。”
“想来是学舞的缘故。”萧景姝心念飞转,已决心再坦白些事换取他的信任,“过去这些年,他……主家除去圈禁并监视我们外,倒未曾在其余细枝末节的地方有过刁难,没什么事时会让我们学些旁的东西打发时间。”
这与萧不言的猜测并无太大差池,他抽丝剥茧获验证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事:“你们,还是你?”
萧景姝噎了一下:“……只有我。阿婴因为看不出习过武又不会用毒,一直被他们当做我的侍女。”
这也是不出意料的事,萧不言面色毫无波澜,继续问:“他们留你也是为了制毒,你竟没想过稍微做些手脚早早逃跑么?”
她有本事,还有那么一条蛇,按理来说能。做到这般。
可能要说假话的时候到了,萧景姝心想。
以防万一,还是尽量少说。
她心弦绷紧,面色却只是微有黯然:“只有他们用得着我的时候,我才能碰到些药材,用时也一直有人看着,想要做些手脚实在太难了。”
公仪仇在别院的日子不算长,她做药膳的次数也不算多,做完还要自己先试吃,的确很难做手脚。
这是字字属实的真话。
萧景姝的心绪渐渐平稳:“而且被抓到时,乌梢的存在并未暴露……那时它奄奄一息,阿婴断了腿,我也不好过。”
她抬眼望向萧不言,苦笑了一声:“君侯,倘若那时候不显露点本事,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但我们的性命既被人拿捏,又怎情愿将底牌尽数托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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