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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的凉意透过衣衫,幽幽沁进骨头缝里,把身体里的暖尽数逼了出去。
在这样的日子里罚跪,实在是一种熬人的折磨。
不过小半个时辰,萧景姝就有点撑不住了,稍稍倾斜身子坐在了地上,一只手下意识撑在了地面上。
而后她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又把手收了回来。
她两只手的掌心都已经被戒尺抽肿了,看起来分外可怖——萧景姝还是头一次挨这么重的打。
肚子里存了一箩筐解释的话,可一句也没用上。公仪仇根本没问她怎么离开又是怎么回来的,只不发一言地打她手心。
萧景姝这时才知以往公仪仇打她根本没有用力。
挨第一下时她就疼得哼出了声,又咬住嘴唇把所有声音都吞了回去。可到底没受过这么大的罪,皮肉又生嫩,继续挨了几下眼泪便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