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剑南节帅府包下来的那一日,他们个个红光满面,七嘴八舌地问他:“老爹,辛节帅似乎很喜欢咱们呢?日后咱们能过两年安稳日子了罢?四处跑太累了!”
他看了一眼同样兴高采烈的玉容儿一眼,笑了一声:“谁知道呢。”
如今他走了,小崽子们过得怎么样呢?被太女卫的人审讯了么?
还有玉容儿,他鼓动她去看朝廷的仪仗,不知朝廷来使看到她那张会引起猜疑的脸了么?他待在剑南十年,最终就是为了完成这件可笑的小事。
李顺心中怅然,苦笑里一声:“我知道我今天说的话不好听,你们估计也听不到心里——就当我在剑南十年被泡软了骨头,发了失心疯罢。”
只是,真想念那种不被仇恨扭曲,一身轻的日子啊。
……
卫觊今日定完亲后,便匆匆回宫去了。
太医院说中和帝也就剩这几日了,他须得回去寸步不离地陪着。除去他,政事堂的三位相公也都在。
因此,卫氏麾下的人都聚到了萧不言的定安侯府议事。
“我再同诸位确认一番,陛下身边的大太监当真可信?那遗诏上确实是郡王的名字么?”
“陛下驾崩后须急召各方节度使进京,到时候……”
“刘氏一党当真可恨,这些日子四处败坏咱们郡王的名声!那卫愈算个什么东西!”
“只禁军和淮南道的兵马还是不够,到时候南边直接打过来,咱们还是要吃亏。”
卫觊的生父,淮南节度使赵奉节闻言道:“不与他们多纠缠,守住淮南道不丢就好,要紧的是同关内、河东的兵马一起先将河南道打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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