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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整个北方连成一片,再反过来对付南边这群刘氏党羽。
提及关内,诸人齐齐看向上首的萧不言。他在这群人中年纪最轻,却无人胆敢忽视他的意见。
萧不言言简意赅:“明日我便秘密回关内。”
而后他便不会再回金陵来了——至于中和帝的丧礼,又不是什么要紧事,不参加也无所谓。
萧不言又知会了他们几句自己的部署,最后才道:“剑南节度使不日便会到金陵,副使辛渡会驻军山南西道以牵制荆南与山南东。”
众人中倒有几个见过进京述职的辛渡,却无一人见过辛随,便大起胆子问萧不言辛随的行事作风。
“是个正派人。”萧不言道,“也是个丝毫不弱于刘忠嗣的能人。”
虽说在场诸人都因各种各样的缘由没同刘忠嗣站在一起,可都认同刘忠嗣的本事,甚至不少都受过他的指点,就连萧不言与赵奉节也不例外。
此时听少有妄言的萧不言说这位辛节帅也是个一等一的厉害人,登时又觉得本就不小的赢面更大了几分。
将一干事宜安排完后,已到了快宵禁的时辰了。其余人各回各家,独独一个禁军的韩校尉留了下来,有些讪讪道:“君侯,小官还有些事要叨扰。”
见他面上神色,萧不言顿觉他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却仍旧给了他两分面子:“但说无妨。”
到底是卫觊手底下的人,万一真的有什么正事呢?
于是韩校尉清了清喉咙,扬声对着门外道:“进来罢。”
门外应声进来了戴着帷帽的小厮——不,是戴着帷帽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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