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神色也比往日里轻松。
于是很快就凑齐了十五人之数,胥吏打开后门,放一众考生离开。
有几个年纪稍轻的少年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神色之间颇为自得:
“以往科考,我北直隶府考生名次一直落在南直隶府后头,但今次科考,我势要让这天变一变。”
“这么说来,想必王兄已是胸有成竹了?”
“胸有成竹不好说,但愚兄自以为定不会差给南直隶府那帮人。”
……
这几个人一唱一和,将其中那个“王兄”捧的颇高。
陈穗和略一思量,对周稚宁耳语道:“周兄以为如何?”
“题目虽然不难,但不难也是难。”周稚宁也是耳语回应,“简单的题目最难写出新意,稍微不慎,名次就会不佳。”
但是这个问题那几个少年显然没有意识到,还以为题目不难是自己天生聪颖,稍稍运笔,就可以力压群雄。
这样的心态属实骄狂,陈穗和颇为看不上眼,便不想再过多注意,可偏偏对方又提到了几个熟悉的人名,让周稚宁和陈穗和都侧目而视。
“都说南直隶府之中,赵徽那厮的学问排第一,周明承那厮的学问排第二,余下的唐衔青之流不过是陪衬。那咱们北直隶府之中,以推举学问而论,谁又能得第一呢?”
“那自然是赵厉、宋基、刘濂这几位。”王兄以手揣袖,摇头晃脑,“再有一人,听说是工部主事陈大人的长子,从南直隶府而来,如今暂住在招松客栈。这个人学问也是不错,曾写过几首小诗。我拜读过,才情乃是上佳。”
陈穗和到底是个少年人,被他人这样夸赞,免不得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