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脸红:“真是惭愧,那些小诗都是我闲来无事时,打发时间用的。当不得夸……”
只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王兄又啧了一声:“倒是他身边有一位唤作周稚宁的,名不见经传,既没有文章传出,也不见有小诗刊印。啧,与这样的考生交往,倒显得陈穗和俗气。”
陈穗和这回脸更红了,只不过是被气红的。
与周稚宁一同温书的这两天,他知道周稚宁绝对不是平庸无能之辈。有时周稚宁只是随便给出两分见解,就绝对是剑走偏锋,可偏又能落到实处的好点子。
他有心想上前争论,但又觉得为了名誉之事,而将周稚宁扯进来当街与人舌战,又不是周稚宁一向的作风。
“周兄——”
陈穗和看向周稚宁。
“人言而已,不听就过去了。”周稚宁面色不变,“还是快回客栈温书的好,三天后的第三场考试要考时政,朝廷最新出的司法条律你可曾背熟了?”
陈穗和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对周稚宁拱手施礼:“周兄说得是,若是为了这些身外之言影响了温书,那才是大大的不值。”
周稚宁点头。
二人随即不再看这几人,大步流星地掠过他们,径直往客栈去了。
到了招松客栈之后,一打眼,客栈掌柜便满脸带笑地朝着他们迎了过来。
“二位公子。”掌柜先手见礼,又转向周稚宁,“快马急送来两个包裹,是给周相公你的,店小二已经替您送到房里了。”
乡试期间,周围客栈入住人数暴涨,所需的房费也跟着水涨船高。周稚宁出不起这么多钱,只能住在招松客栈最为低廉的客房,房间窄小,不通风,也不包三餐。可偏偏这样的房间最多,在客栈底下拥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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