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的了,有种他飞了许久,终于落到了实地的感觉。
周稚宁不解地蹙了蹙眉心。
一个人的文风是具有稳定性的,除却那些追寻文风诡谲的文人以外,一般一个人的文风短时间之内不会发生变化。
那么,是什么造成了赵徽的改变?
周稚宁带着这个疑惑又将文章看了两遍,但终究找不出一个答案。
不过这种探索问题的感觉,让她久违的感受到自己好似是在做一个研究。课题就是赵徽,题目就是《论赵徽文风的几重变化》。
想着,周稚宁忍不住一笑。
若她能与赵徽成为好友的话……也许这些问题有的是时间供她想出答案。
“你确定陈穗和会喜欢这些文集吗?”
书架左边忽然传来一道男声,带着几分挑剔和质疑,打断了周稚宁的思绪。
“这些文集既不是名家所出,刊印的纸张和书墨都平平无奇,哪里比得上我今早送的那块紫玉光墨?”
周稚宁抬眸朝书架左边看去,从书籍之间的缝隙里,隐约可见两个男人正站在她面前交谈,其中一个正是左世堂,而另一个约莫是左世堂的友人。
友人道:“左兄,陈穗和这个人与常人不同,他不爱金玉珠宝一类的俗物,你就是送再多也没用。你瞧,陈穗和就连交往之人也不拘达官子弟,或者寒门布衣,由此可见一斑。”
话音落下,周稚宁就听到左世堂冷哼一声,似乎极为不屑:“你说的是周稚宁?一介寒门白衣,怎及你我出身官宦之家?陈穗和与她交好,反而对我处处拒绝,当真让我匪夷所思。”
“周稚宁才能平庸,科考成绩不佳,还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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