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寒,确实不配与陈穗和此等出身之人为友。反而是左兄与赵鸿飞、何明欢几位皆是出身官宦之家,论才选能,也只不过是居于赵厉、宋基、刘濂三位之下。陈穗和与你们为友,才更衬得上他的身份。”
友人显然也是要仰仗左世堂的,因此处处都捧着左世堂说。
左世堂闻言,便越发瞧不起周稚宁,从出身到成绩都议论了个遍。
周稚宁坐在角落里听他们恶言恶语,一时不知该起身离开,还是该坐好不动,只好颇为尴尬地当作没听见,继续把自己埋在了书堆里。
直到左世堂挑了好了文集与友人离开,周稚宁才收拾着回到客栈。
巧的是,她前脚刚进客栈,后脚左世堂就和友人带着精心包好的文集也进来了。
“周兄。”友人对周稚宁微笑拱手,表面功夫做的滴水不漏,完全看不出他前一刻还瞧不上周稚宁的出身。
左世堂只对周稚宁略略点了点头,眼神中的轻蔑和高傲几乎要溢出来了。
周稚宁装瞎当做看不见,也与这二人简单见礼,随即就一人退到桌面,默默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时,陈穗和正好从客栈二楼出来,一打眼就看见了周稚宁正坐着喝茶,便笑道:
“周兄?我寻了你好一阵儿了,听说你去了平安书斋?怎么也不叫我。”
平安书斋?
捕捉到这个关键词,左世堂和友人皆是一顿,然后隐晦地看向周稚宁。
周稚宁则颇为无辜地朝他二人笑了一笑。
这条街上必然没有第二个平安书斋了,也就是说,他俩在议论周稚宁的时候,很有可能已经叫周稚宁本人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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