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青年好像极度畏寒,才八月里的天气,手上已经揣了个金绞丝南瓜手炉。其余身体部位也都拢在狐裘之内,受不得一点风。
“如今你这身子还未养好吗?”谭素华问。
“勉强度日罢了。”赵淮徽面色平淡。
谭素华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天妒英才,又不忍让赵淮徽站着听他说话。两人干脆一路穿过游廊去往暖厅,在路上,谭素华将来意匆匆说了一遍。随后又具体聊起了有争议的那篇文章,起先赵淮徽神色不变,依旧淡漠。可越听到后面,赵淮徽忍不住蹙了眉心。
这文风怎么如此熟悉?
赵淮徽忆起在周家时看周稚宁写的两篇文章,其水准就算在三年之内大有进步,也只能说是平庸,远远比不上这一篇令人惊艳。
刹那间,赵淮徽便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平江笑笑生。
“怎么?可是这篇文章确有不妥?”谭素华注意到赵淮徽的神色。
“并非不妥,而是……”
赵淮徽略微一顿。
自回琅琊以后,他就将平江笑笑生的文章全都钻研了一遍,可以说这世上没人比他更了解平江笑笑生。
谭素华谈起的这篇文章,无论是风格还是行文思路,都与平江笑笑生极像。
那这文章必然是出自她之手了……
“这篇文章极好,我想就是圣上也会喜欢的。”赵淮徽道。
赵淮徽得圣上看重,越级领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这个消息谭素华早知道,自然也懂得如今赵淮徽的意思,其实就是圣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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