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周稚宁明白周明承对她的好,超过了他对自己的任何亲眷。但周稚宁也不明白,为什么周明承单单要对她一个人这般好。
难道这世上真有一见如故,莫名投缘的说法?
周稚宁不理解,便对这份好做不出回应。所以她又沉默了,只低着头走路,好像这条路上有朵花似的。
周明承早明白他这位堂弟的性子,遇到不想回答的事儿,或者不想理的人,要么敷衍,要么一味回避。只是瞧着周稚宁不理他的样子,周明承却不觉得恼怒,唇边反而勾起了一丝微笑,伸手拉了拉周稚宁的袖子,语气无奈而宠溺:“不想回话便算了,好歹瞧着些路,别摔了,到时候伤了叫大夫,你又得嚷嚷着药苦。”然后他又唤:“茗雾,把长柄灯给我。”
长柄灯递到周明承手里,他端稳当了些,就走近周稚宁身边亲自替她掌灯。
此后风雪渐急,两个人彼此再无话说,就这么一路走到了客栈。
周明承知道周稚宁对他其实一直有边界感,他也很会把握分寸,送到客栈门口时就收了灯,温声道:“改日我叫府上人把我的名帖给你送来,你若有事,就尽管拿着名帖去府中寻我。”
周稚宁低低嗯了一声,既像答应,又像是没答应。
周明承笑了下,说:“别闹小孩子脾气,也别遇事死撑着不来寻我。”
说完,他将倾过身子靠近周稚宁,将披在周稚宁身上的披风拢紧了些。
周稚宁不习惯与他人靠的这么近,正要往后略退一步,可转头就对上了周明承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
“堂弟,还有一事需你放心。”周明承声音温柔,“你中解元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父亲。”
周稚宁一顿,继而凝视周明承的双眸,问:“堂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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