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伯立即瞪大了眼睛看向周稚宁,表情又恨又怕:“好啊,难怪你这个小年轻要跟老头子买这么多泥人,原来是给县太爷当狗腿子呢!我、我不卖给你了!把你的臭钱拿走!拿走!”
说完立刻就抓起铜钱砸向周稚宁。
周稚宁下意识抬手格挡,可脸上还是被铜钱砸到了,划出一条不深不浅的红痕,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这些动静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些乡亲们围了过来。
“老乡,我是真心想买泥人的。”周稚宁即使狼狈,也面色镇定,试图讲理,“你不能因为我是县衙的人,就这么排斥我。”
“县衙的能有什么好东西!”水伯语气激动,恨不得把手里的泥人也砸过来,“辽东县那么多冤案全是你们县衙的人做的!你现在还要故意来作弄我这个老头子,好啊,来呀,反正老头子我也是个老棺材瓤子了,命不值钱了,你来拿我呀!”
青年阻拦道:“水伯,算了算了,别一时激动气坏了自个儿,走吧,收摊,我送你回家。”
然后青年帮着老者把摊子捡了。
水伯还要因为周稚宁来自县衙就跟她拼命,还好有青年硬拉住了,才没有闹出大事。
周稚宁攥紧了袖子,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她没有想到水伯居然会对县衙这么厌恶,那么其他老百姓呢?
周稚宁看向围观的乡亲们,发现大家看向她的眼神和方才那青年如出一辙,冷漠、厌恶、防备、警惕、排斥。
“你们——”周稚宁朝乡亲们走近一步。
谁料大家却立即轰然散开,就是离周稚宁近一些的摊贩,也纷纷收拾了东西走开,每个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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