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周稚宁身边的时候,都和她拉开了距离,似乎谁都不想挨着她半点。
周稚宁在原地驻足良久,才默默地侧脸转身。这时,她余光瞥见水伯方才的摊位上,哪儿的泥坑里此时正静静躺着刘备形象的泥人,只是才捏了一半,还断胳膊短腿的,显得狼狈又可怜。
“唉。”
周稚宁叹了一口气,先是一个一个地把落在地上的铜钱捡了,再小心翼翼地把泥人捧起来,吹干净了身上的灰,朝县衙的方向走去。
北方艳阳拉长她的背影,显得清瘦落寞。
*
回到县衙的时候,茗烟和魏熊里里外外找她都快找疯了,特别是魏熊,还以为她遭到不测,连刀都握在手里了。
“主子,您这是去哪儿了?怎么不带着奴才啊。”茗烟一见着周稚宁就跑上去诉苦,“就是您嫌奴才蠢笨,可奴才还长了一副好身子,里里外外的,还能帮着主子您跑跑腿儿啊。”
魏熊也是紧皱眉头:“大人,咱们来辽东县之前就说好的,辽东县危险,为了你的安全,无论去哪儿都需要告知我一声。”
“抱歉。”周稚宁摇摇头,语气略微凝重,“本官想着出去探听探听消息,魏壮士人高马大太显眼,茗烟又太护着我,思来想去,还是本官一个人去了。是本官思虑不周,害你们担心了。”
魏熊闻言,迟疑地问道:“大人外出一趟,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周稚宁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辽东县是块烫手的山芋。”
整个民心以及朝廷的公信力,因为历任县官的一个贪字,全然分崩离析。官本就是要依靠群众,但现在不仅群众与她背心,刘保儿和张班头也阳奉阴违,处处瞒着她。她如今对于辽东县算是一无所知,行动起来更是束手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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