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病?还是吃错了药。
非要在他与周稚宁之间划出一条清晰的界限,甚至连这些帮助都要折成恩情算清楚。
但这些事情是周明承的隐秘,都被藏在他那张浅笑温和的面具之下,只有那双漆黑的眸子透露出某些只有男人之间才能懂得的侵略感和占有欲。
恍然间,赵淮徽想起某一日他送周稚宁归家,抬眸却见周明承站在马车前将眼神投过来。那双眼睛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周稚宁。那时,周明承眼里的隐秘情绪似乎更重,更令人心惊肉跳,胆战心惊。
赵淮徽压下眉眼,眼神冷了许多,一字一顿:“周明承,你是简斋的堂兄。”
“自然。”周明承微笑。
赵淮徽语气更冷:“简斋是七尺男儿。”
周明承笑了:“自然。”
赵淮徽看向周明承的眼神里带着厌恶和不屑:“我与你无话可说。”
他转身欲走,却被周明承一拦。
周明承压低嗓音,虽然带着笑,却有一丝阴冷:“我与阿宁的关系不需要赵大人多加提醒,倒是赵大人也不知在阿宁面前说了什么,让阿宁觉得我就是那个害大人您进不了内阁的幕后真凶,这事儿我得为自己分辨分辨。我已答应了阿宁,无论如何都要帮赵大人您找出真相。”
说完,他看了前路一眼。
只见快要走到周府门前了,他便道:“明日午时,会宾楼一聚,届时我与阿宁都到。”
随后周府侧门开了,一行人从侧门进去,周明承殿后,却让人将赵淮徽拦在了外面。
赵淮徽看着周明承穿过重重人海,走到周稚宁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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